白了他说的话,只有当我自己站得住脚,我说的话、我的喜好才有分量,别人才会呵护我所珍视的东西!”
江老爷子笑叹:“如今快五十年过去了,我脑海里记忆最深的,不是我曾建立了多少军功,也不是在战场上叱咤的模样。”
“而是当初,看到那棵树被砍了以后,那个抱着断木嘶吼大哭,痛恨不中用的自己。”
江老爷子说罢,拍了拍江萧然的肩:“要堂堂正正的做主,就自己想办法争取。”
语毕,他转身进了屋。
江萧然站在原地许久。
忽然跪下,在江老爷子门口磕了三个头。
“多谢祖父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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