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奴们上前。
姜二郎走出来,笑眯眯地赔礼,说:“本小利薄的买卖,折损不起,你们别砸钱庄,砸我。”
兑钱的人也堆起假笑,说:“二公子,您金尊玉贵的,我们哪敢砸您。这开门做买卖的,哪有买卖上门往外推的。”
姜二郎点头,说:“那是,那是。”
兑钱的人说:“那给兑了吧?”
姜二郎指向排队的队伍,说:“今日一共限兑五百两金子,单人最大限额不超过三十两,您若是需要兑金子,可遣仆人先排上队,晚了的话,前面的人兑完,后面就没有了。”他还去帮忙领了块号牌,说:“凭号排队,防止插队。”
兑钱的人:“……”他拉了十车铜钱过来,只给兑三十两?
姜二郎把号牌塞到他的手上。
旁边窗口挂出牌子:“今日金子已经兑完,请明日再来。”
兑钱的人:“……”
姜二郎默默地转身回后堂。
鲁二郎瞄他一眼,又瞄一眼外面,低声说:“那是禄公府的大管家,听说要兑近万的金子,担心别人把钱庄里的金子兑光,派人赶着车,把路给堵了,不让其他公府的人过来。”
姜二郎说:“这几日只怕不得安生,我们都盯着些。”他忽然想起一事,问:“三郎没来?”
鲁二郎说:“没有。或许又在忙马鞍作坊和总店吧。”
……
裴三郎既没去马鞍作坊也没去旗舰店,而是武课师傅求到他跟前来了。
武课师傅有个哥哥被关到太庶府的大牢里了。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三日之后处决。第二条,十贯铜钱赎命。
十贯铜钱是一万文,折成金子是一两。
一个战奴,便宜时卖二百文,最贵的学过战斗技能可以当披甲人用的,五百文。女奴只需要花上八十到一百文就能买下来。
武课师傅没那么多钱,就求到裴三郎这。
不白买,卖命给他。
裴三郎在心里默算,再能打的披甲人也不可能一打五十,就算是口粮上能省点,也不划算。他买五十个战奴,靠人头堆都能把披甲人堆趴下了。
他不想买,可武课师傅教了他三年,免费替他训练战奴,甚至还巴巴地给他训练死士,虽然还没训练出来,但成天扎根在校场把战奴当成死士训练得死去活来的,对他很是用心。他想要拒绝,但不太狠得下心。
他想了想,问:“你兄长犯了什么事?”
武课师傅告诉他,他哥干的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买卖,被太庶府端了联络点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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