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一一详禀。
太礼当即派人出去抄查花巷收剿这些违制物品,抓豪商。
裴三郎长揖到底,道谢,满腹委屈没处说。
太礼安慰他,必给他主持公道。
裴三郎说:“我造出来的衣服,那些豪商卖完公侯之前又卖到花巷去了,我一件都没卖,一文钱都没赚。”他问太礼有法子管那些人山寨他的衣服吗。
太礼告诉他,违制就管,不违制不就管。
裴三郎问:“如果别人不绣我爹的大锤子……爵徽,以及不绣违制的图案,就没法管了吗?”
太礼点头,说:“他们自己的布自己缝制的衣服,又没拿你家的,告不了他们偷盗。”
裴三郎:“……”在他上辈子,设计的费用比制造的费用贵得多。到这里,不值钱了。
太礼又安慰他,“冒用侯徽、越级违制都是重罪。”花娘、豪商用起贵族的东西,那贵族岂不沦落到跟他们一样。如果人人都无视朝廷礼法规矩,到那时不会有贵族世世代代耗费重金来维持自己的爵位等级,会把那些金子财用来壮大封地,会天下大乱危及江山社稷。
不多时,豪商便被带到了太礼府,一起带来的还有从他府上查抄出来的衣服。
豪商进门就质问裴三郎是不是故意要找越公府的麻烦,不抓别人,只抓他,什么意思?
裴三郎:“……”要点脸吧。
豪商说:“铜钱精,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越公府一门双公十三世侯,是传了三百多年的公府,累世之家,不是那些什么区区只传了两三代的公侯之家可比的。”他冷笑一声,对太礼抱拳:“告辞。”
门仆上前,说:“你冒用我们镇武侯府爵徽。”
豪商抬袖一拂,“你个贱仆没资格跟我说话。一个穷酸破落侯府的徽章还入不了本公子的眼。”
太礼觑了眼豪商,当即让人去传越公。
裴三郎让门仆去找他娘,他的等级不够,对上越公要吃亏,得他娘来。
没过多久,越公府的人到了。
越公没来,来的是府上的管家。
这位豪商是越公分家出去的庶子,花巷的衣服都是由他卖出去的。
越公府的庶公子,哪怕分家出去,人家的亲爹还在世,管家自然得回护自家府上公子,问铜钱精要多少钱,开个价。
镇国夫人进来,听到管家这话,一个大耳光扫过去,把管家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管家正要发作,认出是从一品的镇国夫人,没敢还手,冷笑:“镇国夫人可是要想好了,你敢得罪我们越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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