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言真早就看这个小白脸男不顺眼了,她骂人也不用提防什么,因为前身常和甄文泽叫板,两兄妹感情一向不怎么样,吵架都成家常便饭了。
因两人性格就不是讨喜的,所以彼此都互不喜欢,像小种马就时常自前身那里“顺”东西,有时是明目张胆地拿,大多时则是在自己的入幕之宾甲乙丙等丫环掩护下偷东西。
谁愿意自己的钱财老被人拿啊?就算去告状无非是让爹娘将兄长骂一顿而已,钱财回不来下次照拿不误,于是每次真讨厌见到小种马都是鼻子不鼻子脸不脸的。
而小种马在世人眼中是个不地道的败类,但在他自己眼中他就是个该受捧着受欢迎的绝世美男子,胞妹以后是需要自己这个兄长撑腰的,偏这妹妹私房藏得紧,有几回他急需银子问她借,初时还给,后来好话软话说了一箩筐也借不到,无奈之下“被迫”地去抢或是偷,这都是她逼他的,在娘家时不知讨好兄长,出嫁时想让兄长在你受欺负之时为你仗胆出气,做梦呢吧!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人就不像亲兄妹那样互敬互爱,而是像敌人似的,见十次吵八次,大多是以甄桃嫣被气哭告状告终。
“你、你个小疯子,怎么骂你哥呢?从哪学来的龌龊话,我告诉爹去,等着吧你!”甄文泽回过神来后大怒,冲着走远的陶言真大吼。
两兄妹有个共同的爱好,便是受了委屈后一个爱找小李氏告状,一个爱找老种马告状,在长辈面前捅自己胞兄(妹)一刀是他们两人极为热衷之事,热衷程度不下于给小白菜和小白菜胞兄穿小鞋。
“切。”陶言真根本不将这威胁当回事,顶着好几道异样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走回去了。
她从小就不是吃亏的性子,谁欺负她她便会还回去,这要归功于她家里一大群的极品亲戚,若自己不强横些,他们一家人早被极品亲戚们吃拆入腹了,所以自小到大,包括她大学毕业后进了一家规模颇大的企业做行政,都是半点亏不吃的主。
让她有事忍耐,等着过后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报复回去,她做不到,一是没那闲功夫算计这些,二是就算以后真报复了回去,那自己也憋得够呛,气病了怎么办?有气就要当时便出了。
当晚,甄二老爷回来后因离晚饭尚有一段时间,于是命人将两个嫡女都叫过来,他要实行老子的权利及义务,好好批评教育一下一同掉入池塘闹笑话的两个女儿。
不过在提这件事之前要着重批评教育一下小女儿,居然敢说出那等污言秽语来,害他在一干手下面前甚感丢人。
自古以来便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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