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抽,他宁愿选择被罚月钱和没新衣服穿。
这下好,陶言真跟着教习嬷嬷学规矩,甄文泽则被禁在了前院随新聘请来的据说很不好相处的先生做学问。
一时间二房很是安静了好一些日子,毕竟最容易折腾事的人被拘束住了。
陶言真这边学礼仪虽然苦,但学得很认真,进步也快,教她的嬷嬷姓张,人有些严肃,相处久了也不那么难以相处,每次陶言真学得快了她还会夸一夸。
甄文泽那边则没这么好命了,学得不好或作业完不成就被各种告状,每天都要被甄二老爷训,还要看先生的一张拉得老长的冷脸,被罚抄书,还被罚站,他若敢耍少爷脾气这位先生直接就去甄二老爷面前告状了,后果就是挨一顿鞭子,什么罚月钱没新衣服的事都不叫事了,打完了再罚钱。
几次下来他就蔫了,再讨厌学也得逼自己学了。
陶言真听到甄文泽老实了的消息后不厚道地笑了,这样就好,忙得他没空找女人才于健康有利,否则小小年纪被掏空了身子那才叫天大的笑话。
礼仪规矩一学就学了三个多月,该领会的东西都领会了,剩下的就是多练习,快过年的时候张嬷嬷离开了甄府。
规矩学好了,陶言真又恢复了以往的自在日子,开心到不行,学规矩期间就与在现代上学时一样,甚至比上学还不自在,每日学了东西不说,还要留各种作业,做不完就等着被罚做更多的作业,苦日子好容易熬完了,若非女子放鞭炮影响不好,她绝对要买几串小鞭点了庆贺。
“要过年了,你哥也能休息大半个月,在家吃了这么久苦头,太不容易。”小李氏因为心疼甄文泽,每日各种营养变着花样地给他补身子,好容易熬到要过年休假,她也想憋了很久的儿子出去散散心。
陶言真一听不妙,连忙问:“娘是想放任四哥胡来?”
“谁说他胡来了?你怎么说你哥呢?不像话!”
“火山憋久了还会爆发呢,他苦哈哈憋了一肚子闷气,一旦放出去他还不得把天都掀了啊?这么着吧,老关着他不是个事,若是他要出门就让他跟三哥一起,让我爹发话,若是闹出不好的事两人一起罚,谁若是投机耍滑撇开另一方谁就要加倍罚,而若是有一方企图做坏事或是已经做了有辱风化之事,另外一方回来立刻举报,若查明情况属实则给予丰厚奖励,娘觉得这样如何?”陶言真脸上扬起狡猾的笑意,这个主意她觉得很好。
那两兄弟关系不好不怕他们狼狈为奸,这样起码能约束住甄文泽。
而甄文轩这个自小便严于律己的人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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