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打为夫,还管为夫叫‘狗’?为夫若是狗,那你是什么?母狗?”
天,她居然……陶言真糗得恨不能钻地洞里去,讪笑着解释:“那个、那个刚刚我做梦,梦到狗在舔我,我烦得不行就打了它一下。”
“哼,这巴掌不能白挨,也不能白被叫狗,你晚上不要睡了吧!”段如谨说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连自己的衣服也一并脱掉,重重地压在她丰腴有加的身上大肆吮 吻起来。
陶言真暗道不好,抓着他垂下的头发强忍着到嘴边的□抗议:“你轻点!”
“忍了这么久,神仙也轻不起来!”段如谨哑着嗓子说完,火热的唇舌便在陶言真胸前的玉白丰满小兔子上肆虐起来。
“嗯……”陶言真很久没有被滋润其实也有欲望,此时一被挑 逗身体立刻敏感的起了反应,蜷起脚指头,细碎的□不停传出,腿间的私密处几乎是立时便湿润起来,意识到这事时脸颊红得像番茄,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臊感使然。
“娘子好热情。”段如谨手指自她温热的腿间拿出,满意地瞟了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的陶言真一眼。
“到底做不做!啰嗦个什么!”陶言真被臊得恼羞成怒,斥了一句。
段如谨顿住,男性自尊受到污辱的他俊眸眯了眯,随后两手握住她的腰,腰身用力一挺,紫胀之物以骏马奔腾之势冲进了温热紧窄的甜蜜之地,哪里还忍得住,几乎是刚一进去便开始加速动起来。
陶言真四肢牢牢地缠在段如谨身上,酥麻的快感令她晕眩得快要承受不住,只得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防止自己发出尖叫。
许久未能尽兴的后果便是,两人在床上你抓我咬地折腾了大半宿,都闹得筋疲力尽了才睡去。
陶言真睡着之前想到自己之前那饥渴地夹着他的腰身不停回应他的一幕便脸颊直发烧,心想她的淑女形象是彻底颠覆了,怎么可以那么不知羞地主动呢?都怪他磨人手段太厉害,圣女都会忍不住发狂的!
因办满月宴的事,近几日段如谨都很忙,晚上又喝了许多酒,也感觉到有些疲乏,于是没太折腾陶言真,身体感觉到满足后便停下,匆匆给两人擦拭了□体后便搂着陶言真心满意足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