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生什么气。
入夜。
小两口欢爱过后,陶言真香汗淋漓地窝在段如谨怀中,手臂搂着他健硕有力的腰声音慵懒地道:“杏甜已经行动了,石松听说了这件事定会告诉公爹的,听下人说公爹晚上心情很不好,我猜与这事有关。”
石松是安国公很信任的随从,他对安国公衷心,并非是爱嚼舌之人,但有关段如琅的把柄他却不会瞒着,因为他曾被段如琅揪住错处教训过,害他颜面大失,两人可以说是彼此有仇都不为过,此时寻到这个机会,他不报密才怪!
想要算计人当然要考虑周到,这也是陶言真将主意打到石松头上的原因。
“嗯,爹知道了,他不会将此事公开,会去问娘,到时便知老二是个什么货色了,失望会有,但为了二房脸面及国公府名声他不会将老二如何,要想让老二彻底安分了还需一味猛药。”段如谨身心满足之后声音透着股子沙哑的性感,此时正半眯着眼用手一下下抚摸陶言真光滑的裸背。
“哦?什么猛药?”陶言真立刻来了精神,支起身眼睛亮亮地望着段如谨。
侧着支起身子,丰满的一对白兔颤颤地在段如谨面前晃动着,黑如墨的滑亮长发贴着脸颊垂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欢爱过的激情红晕,若是有个镜子在前,陶言真一定会明白自己此时随意的一个动作表情有多性感得令人惊艳。
段如谨眼神黯了黯,在陶言真的惊呼中抱紧她埋首在她胸前狠狠吸咬了几大口,看着上面自己印下的清晰印迹,满意地扬起唇又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回味。
陶言真红着脸赶忙躺回床上,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瞪着偷腥后眯眯笑个不停的男人斥道:“问你正事呢还不老实,色狼!”
“美色当前,为夫又非柳下惠,如何能忍得住啊?”段如谨一脸坏笑地瞄着羞红脸的陶言真。
陶言真气得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下:“说是不说!”
“说,娘子手下留情啊。”段如谨握住陶言真使坏的小手,抓到唇边亲了两口道,“是如琅与人合伙偷偷放印子钱,这可是砍头的大事。”
“什么?!”陶言真闻言大惊,刚刚还红通通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这里放印子钱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就如巫蛊一样罪大恶极,被逮着就完蛋。
“别慌别慌。”段如谨连忙安抚,表情变得正经起来,“有我在,事情捅不出去的,放心。”
陶言真紧绷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紧盯着段如谨不见丝毫担忧反到算计满满的脸问:“都是你安排的对不?”
段如谨没有隐瞒,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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