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不想管二房的事,随他们折腾去吧,刚刚那只是为了摆脱麻烦随口呈说,她还没那么大方到为了惹过自己和段如谨的两个人说好话。
段如谨回来时,陶言真讲笑话似的将严氏的所求说了出来,道:“她自己惹了人后以为别人都是肚量宽的不记着呢,还好意思开口求这求那,我若是她,可没脸向得罪过的人求这些事。”
“她还总来烦你?”段如谨眉头皱起,对严氏那个弟妹他很厌恶。
“两三天来一次吧,我要不要特别庆幸一下她没有天天来烦我啊?”陶言真轻哼。
“你呀。”段如谨捏了捏陶言真近来变尖了些许的下巴,一脸的宠溺,“既然不喜欢她,下次就把她挡外面,谅她也不敢闹,若是去母亲那里告状,你就将一切推我头上,说你做不了主。”
对于段如谨宠老婆的举动陶言真很是欣慰,主动窝进段如谨怀里搂着他的腰,脸紧贴在他的胸膛笑道:“什么坏事都是你做的,什么好事都是我的功劳,次数一多谁还信了?到时你要被公婆训是老婆奴的噗。”
“老婆奴”这个词段如谨能理解,想了想觉得很形象,也忍俊不禁地道:“到不了那地步呢,我这只是爱老婆宠老婆,哪里到奴的地步了,这么说的人都是嫉妒我们两夫妻感情好。”
他们小两口夫妻好到是事实,没有真正红过脸,就上一次闹矛盾也只是冷战了两天,过后又好得蜜里调油。
当初陶言真发脾气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后来才有点想明白,那天正是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原本作为女人,每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心情起伏不定的,结果还那天听说段如谨与孟怡的事,于是就火山爆发了。
再之后陶言真偶尔也会因为这因为那生气耍小性子,经过几次口角,她总结出了个经验,那便是凡是因为她吃小醋耍性子的矛盾,段如谨当时生气,但两人和好之后他则心情大好,对她也粘得慌,那是大男子渴望依赖、被重视的劣根性在作祟。
而若是陶言真因为孩子、家务事上等琐事与段如谨发生口角,他则没那么大耐心了,事后对她还和往常一样,聊天时话题都不往这上面靠拢。
于是陶言真心中有了计较,时不时地便会选在大姨妈来时耍个小性子,当然都是为吃小醋,她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不会将段如谨惹怒,却又能令他感到男人自尊上的满足,隔长不短来那么几回,反到给夫妻两人增加情趣了。
之所以会选在大姨妈期间如此,那是因为若不小心没控制好火候惹段如谨生气了,事后她还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大姨妈身上去,这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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