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难以描述的恼怒和些微委屈。
下一秒, 蔺阳就听到綦漠又发出一声低笑。
蔺阳收拢双腿,羞涩的红染遍全身,恶狠狠看向他,“你——”
綦漠压低着嗓音,含着气音,暖暖的气团滚落到他的脸颊,轻得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宝贝儿,真可爱。”
艹。
他当然知道什么情况下会被称为可爱!
譬如你会把可爱用在一只大狗熊上吗?你只会用它形容一只茶杯犬。
蔺阳又气又恼, 但事实如此, 他也无法反唇相讥。
“你出去。”他下了逐客令。
綦漠像是很享受现在的状态,他弯腰俯身,食中二指像吸铁石般黏在了少年那段光裸的后颈。粗糙的指腹纹路先是一点一点,再施以力道, 绕着转圈,来回碾磨、揉弄, 像是破开那层鲜美的皮,让里头的汁水满溢出来。
蔺阳被他揉得被迫垂了头,像是主动献祭般,无保留把那段綦漠心心念念的神圣之地拱手让人。
他情不自禁地哈了口气,那撮火顺着酥麻的尾椎骨,酸软了腰,有些站不住,綦漠大手将人按入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