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每一个壁洞之上都有一扇门,木门上套着铁链,铁链的两端则挂在木塔中央的巨柱上。铁链实际上是将门给锁住了,要想打开洞壁上的门的话,就要在巨柱这边将铁链给解开。
门内,是不是锁着什么东西呢?
我顿时想到了刚刚的那一声幻听,感觉好像就是有人在拉扯着被铁链拴住的洞门那般。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将手中的酒精灯上下左右移动着,背上总是觉得凉飕飕的,像是有人在我脖子边上吹起那般,
在无底的黑暗之中,只有我这一处的光亮,我觉得好像自己如同众矢之,壁洞之中未知的危险随时都会攻击自己一样。
冷静冷静,别胡思乱想,即便壁洞之中关着什么,门不是还被铁链拴着的吗?只要铁链不断,它们即便存在,也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我在心里不停地安慰了自己,觉得在这样待下去,会被无穷的想象力给谋杀了。
酒精块的燃烧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左右,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迈着像灌了铅的两条腿,顺着螺旋木梯往下走了。
四周一片静寂,我几乎都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步伐跟着胸口一起一伏的节奏,一直一直地往下走。
越往下走,木塔的直径就越小,但是,塔壁上的壁洞却越来越多,铁链也越来越密集,就像此时,我几乎是在铁链网之中穿梭前进的。
我走得特别小心翼翼,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要去触碰到铁链,生怕铁链发出的声响会吵醒壁洞中的未知危险。
忽地,木塔外部屋檐下挂着的铜铃不知为何居然同时响了起来。
咚——
咚——
咚——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