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梦吗?一个稍微有点长的梦。亦或者,是我的幻觉。
可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周,你手上拿着的,是一个什么东西,是在轿子里面捡到的吗?”安德鲁说着,伸手就要将我手中的暗红石片抽走。
我下意识地将手往后一缩,然后冷冷说道:“这是我从家中带过来的,不是捡的。”
“周,你在轿子里待了还不到十秒钟,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跑了出来,然后手里就拿了这么一个东西,我以为你是在轿子里捡到的,没有其他意思。”安德鲁解释道。
“安德鲁,我在轿子里待了还不到十秒钟,你确定吗?”我原本是在将暗红石片重新放回防水袋里的,听到安德鲁这么讲,手停留在半空中,不由得问了一句。
“嗯,应该可以确定,说十秒钟可能不准确,反正时间特别短,你跑进去之后,我就站起来,也想跟过去看个究竟,但是还没走到轿子边上,你就跑出来了。还有,你出来的时候,脸色特别奇怪。”安德鲁停了下来,像是在思考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当时的情形那样。
“我的脸怎么了?”我骤然间就想到了蛇皮,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
“周,我这么说可能不准确,但那是我真实的想法,我觉得那一瞬间,你的脸像一个女人,但是转瞬即逝,你又成了周沧。”安德鲁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女人,难道在轿子里,我真的变成了古祠甬道厢房中的那个穿着金丝嫁衣的女子吗?
我隐隐地觉得这中间好像有什么觉得不通顺的地方,不由得拧紧眉头,将进入黑轿之后发生的事又从头到尾仔细地回想了一遍。
突然,我知道了让自己觉得不顺畅的地方了。因为刚刚的整个流程走完了,我却没有感受到什么拜堂成亲的意识感,反倒是觉得像是在举行一场祭祀。
难道,那一身装扮,不是为了结婚,而是祭祀的特殊服饰。
而且,白茅草,还有那几碗不知道是不是鲜血的红色液体,跟古祠中的祭祀仪式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是,古祠门楼的浮雕中,坐在祭台上的只有他们的族长一人,而刚刚是我与鱼脸人同时坐在祭台之上,且都双手捧着星盘。
星盘、光束、海市蜃楼、立方体等等,我突然间想到,祭祀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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