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这应该能够肯定。
所以,这个手印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清晰的记得,刚刚蜡烛点燃的瞬间,这桌子上是什么都没有的,难道在我闭眼的那几秒钟内,有谁跑到这桌子边上,然后在满桌的灰尘中,留下了自己的手印吗?
但门是关着的,如果有谁进来,这开门关门的时间都不止这么长了?
难道是这屋子里的人?
我瞬间想到了那个在帐幔里面半跪着上吊的女人,后背骤然间出了一阵冷汗。
这女人不知道死去了多少年,都已经剩下了一副白骨了,难道还能起来作威作福吗?
我想着,就伸手要去拿烛台,手刚到烛台边上的时候,一滴烛泪落了下来,正正地滴在我的手臂上。
烛泪将我烫得生疼,我条件反射地将手缩了回来。
但是,就在我缩手的时候,印在烛台上的另外一个手印,却清晰无比地映入我的眼帘。
那一个手印,与小圆桌上的那一个,正好是左右手成了一对。
我再也绷不住了,“啊”的大喊了一声,然后撒腿逃离了那间屋子。
我在楼梯上狂奔着,但是路陡心又急,所以一个不注意,脚下一空,我在木梯上栽了一个跟头,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让自己的身体在木梯上刹住了车,而此时,我又隐隐地看到了楼梯的一边,一扇雕花木门,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