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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口干舌燥,鼻头通红,没骨气的将被泪水浸透的纸巾丢入垃圾桶。
压在心中的思念,倾诉出来,心情便豁然澄澈。藏在心间的委屈,倾倒出来,身体便轻松有劲。
“其实我已经在哥哥面前因为这些事哭过好多回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mama还能哭这么久。”
平复下心情,沈童打算去找宫宴墨,过了这么久,不知道哥哥去哪里了。使用轮椅的方法宫宴墨早早的教过他,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门先被推开。
哥哥回来了?
“宝贝儿啵一个,我要求不高,简单kiss一个,我们不搞法式热吻那一套。”
沈童脸色凝固,动作骤然僵硬,宛如雕塑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
这间病房很大,中间还有长长的帘子隔开,沈童贴着墙,前面是温月眠,再前面是帘子。他和温月眠在这头,响起的声音在那头,如果不掀开帘子,根本发现不了沈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