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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童瞳孔放大,仰头呆呆望着青棠沫,看见宫宴墨的面容,困难的握住青棠沫的袖口,“别丢掉我……”
这是把她当成宴哥哥了?这药有点用处,不枉她在黑市花大价钱弄到手。
“听话,割在这儿,我不丢下你的。”
冰凉的指甲划过手腕内侧,青棠沫笑容扩大。
半晌,沈童宛如拔了电池的机器,青棠沫看着垂下头的人,迫不及待催促道:“快点,按我说的做。”
沈童依旧木头一般,如同灵魂离开身体,呆呆的坐着。
好空洞的感觉……
要做什么?他不做,他要这么坐着,一直坐着……
这是什么?红红的,为什么戴在手腕上?
好漂亮的绳子,哪里来的,他要多戴些。
哪里来的?想不起来……
红色漂亮绳子,好漂亮,哥哥眼光真好。
哥哥是谁?
“死瘸子,”青棠沫的耐心所剩无几,夺过小刀对准动脉割去,事后再伪装成沈童自杀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