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没有你怎么办,没有你我会死的。”
“你这么说我也不知道啊……”
“呜呜呜……”
“呜呜呜……”
魏承铭从车上下来,他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做到的,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又哭成了这样,正有些一筹莫展,所幸那边要熟练多了。
维吉里奥大概是早就习惯了,把人带走的架势可谓称得上雷厉风行,绑架似的把安杰塞进车里锁紧车门,冷漠地点了点头权做打招呼,便车门一关扬长而去,甚至没有给方唐反应的机会。
方唐默默地坐在原地,还维持着刚才双双跪地哭泣的姿势,看着汽车远去的尾气,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又或者只是因为喝醉了所以大脑一片空白,不自知地出神发呆。
魏承铭半跪在他面前,抬着方唐醺红迷蒙的脸,“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方唐现在的脑子没有处理信息的能力,软乎乎地由着他摆弄,茫然地问,“以前……什么?”
魏承铭低头看着他,目光深沉,没有说话。
安杰和他说了很多方唐这些年的事。
很多。
比如,安杰告诉他,在他们还没有成为朋友的、最初的那段日子里,方唐经常酗酒。
不是因为情伤,也不是因为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方唐酗酒的原因只有一个:压力。
学业的压力,事业的压力。安杰是他的室友,同为omega对他充满了好奇,他知道东亚大多数成绩优异的学生都极其勤勉自律,有些甚至会会过分上进,但也不是这种学法。
那时候方唐逼自己最严苛的就是语言,他解释说语言是一切的基础,他必须在自己能做到的最短时间内将新接触的语言读写完成至接近母语水平,这样才能让他尽快进入学习状态。
问为什么他要这么着急,方唐说,他要科伦坡的名额。
这是他最终的、唯一的目标。
安杰惊呆了,但他一开始并没有当真,毕竟现实情况就摆在那里。
意法两门语言的压力就已经是座重山了,再加上本职课业,在忙碌五天后算不上清闲的周末喝个烂醉是方唐所能找到最廉价最放松的解压方式。
一开始只是想学习调酒,似乎是为了纪念什么人,但放纵几次后自然就上瘾了,那种短暂地快乐正好能补偿工作日永无尽头的学业任务,也能让他在宿醉清醒后接着无缝步入正轨,还不需要经历什么难熬的戒断反应。
他问安杰,方唐为什么要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安杰说不知道。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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