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们在主日礼拜时的装扮——端庄,保守,不经意间带着少女的鲜嫩娇美。
她身形纤长,穿着平底鞋仍有一米七,但并未高到让男人感到威胁。且骨架极细,手腕与脚踝轻轻一握便能圈住,腰更是不盈一握,柔韧而优雅,如新柳随风,顺势而生,灵动曼妙。素面朝天,连妆都没化,肌肤莹白如软瓷;乌发随性披散,未经修饰,甚至因步行而略显凌乱。
他本以为那件翡绿色的晚礼服能衬托她逼人的艳色,像是精心雕琢的翡翠,通透明艳得夺人心魄。然而此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落了俗套。一颗初经打磨的珍珠才更有意思——被他握在手心里,可碾成齑粉,也可穿成链坠——看她绝望而又被迫服从的模样,直到反抗的意志一点点消磨殆尽,珍珠的柔润色泽被磨得暗淡无光……
这样的游戏,才值得他一掷千金。
“sterling.”他语调仍漫不经心地更正她,一手自然而然地虚挽住她的腰,眼梢微扬。
柰浑身一僵,下意识止住脚步,挑眉仰视男人,无声地要求他把手放下。薄镜片后的冷淡灰眸噙起个谑笑,微凉的大掌紧紧贴住了她的腰身。
“gladyoufoundyourway.iwasstartingtogetworried.”(很高兴你没迷路。我开始担心了呢。)
柰低下头,企图与他拉开距离,“i’llsendthedressandthejewelsbackonmonday,sir.”(我周一就把裙子和珠宝寄还,先生。)边说边不着痕迹地往前挪动。
男人手上加力,长指扣住她的腰。他身量极高大,一掌就抵得她的腰,指微微一曲就将她定回了原地。因不用什么力气,在外人看来,只是在扶揽着她,并瞧不出什么端倪,或只是情人间在闹小别扭。
柰惊怒地抬头瞪视男人。就在此时,油画前的那个戴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忽扬声道:“sterling!shouldwegiveyouamoment?oristhisthekindofbusinessdealthatbenefitsfromanaudience?”(sterling,我们要不要给你们点私人空间?还是说,你这种交易,有观众在场更有意思?)
fairchild没理他,仍望着柰,表情不变,眼中的笑却已完全消失了。他像给不听话的孩子讲道理一样,偏侧头垂眸谛视着她,眼神冰冷如寒钢,语气却平淡而耐心。
“dress?whatdress,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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