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事情,鬣狗般的雄保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他已经做好和雄保会走一遭的准备,并且如果白榆不跟过来,他还可以在雄保会的面前拿白榆雄虫身份投鼠忌器一下。
只不过.....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背影,并不像军雌那样魁梧有力。相反白榆身材高挑匀称,尽管常年泡在实验室也一直坚持锻炼,全身都负着薄韧紧实的肌肉,伊尔西想到被他抱在怀里的触感,手指忍不住蜷缩。
从小到大,帝国教育雌虫要勇敢,要服从,遇到危险时要主动站在雄虫前面。
比起从小到大被迫承受的各种尖锐恶意,这种没有原因的偏爱来得汹涌澎湃,让伊尔西完全无法理解,也无法招架。
他迷茫的看着白榆的背影,一切画面自中央开始模糊,显得荒诞又不真实。
听到身后只有阿统滚轮的声音,白榆回头查看,发现伊尔西还站在原地,瞳孔微微扩张,里面是晃晃的不可思议。
真的很像猫。
白榆又一次想到了地球上独有的这个物种,敏感、倔强,好奇,又有着毛茸茸的触感。
他没忍住被自己的这个形容逗笑,语气轻快地偏头:“放心,这里交给我,让阿统进屋陪着你。”
任何一个雌虫都不想和臭名昭着的雄虫保护协会扯上任何联系。而且,这次阴谋的主策划者,目前还躺在医院的萨满就是雄保会的一个重要成员。
伊尔西不知道白榆知不知道这些,或许他只以为这是一场简单的例行询问,所以才会主动帮他挡下接下来的诘责。
于其在忐忑中期待雄虫的眷顾,一向驰骋商场的伊尔西没有被动接受结果的习惯。
他抿了抿发白的嘴唇,出声道:“阁下,萨满不光是b级雄虫,还是雄保会雄虫婚姻保障部的主任。”
“这回并不是一次简单的例行询问。”
“他们是冲我来的。”
“您没有必要蹚这趟浑水。”
他宁可将自己摔得粉身碎骨,也怕被哄骗着吃下包裹蜜糖的毒药。
他可以直面更恶毒的对待,但他更害怕眼前的雄虫给他盖一座梦幻的高楼,在他交付真心踏上的那一刻,才发现脚底下是万丈深渊。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白榆很少被人质疑,此时门铃响得急切,密密麻麻的滴滴声敲得他心烦意乱。
白榆皱起眉,他头一次发现伊尔西在某些方面异常固执,或许是多年来的如屡薄冰,他从不轻信任何没有缘由的善意。
伊尔西没有回答,宝蓝色的眼睛静静地与白榆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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