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洛芬抓着触手,才断断续续说出几个不连贯的词语。
但是所有虫,包括白榆都能明白洛芬的意思:
雌虫而已,死了就死了,不值钱,无所谓。
记者罗文走在最前头,听见洛芬的话握紧拳头,黯淡地垂下眸子。
他作为一个雌虫记者这种事情见得更多,每年都有大量雌虫被虐待致死,但是罪魁祸首往往都能因为性别而获得特赦。
他也曾质问过自己:凭什么?难道我们雌虫就是命贱?
但是没有答案。因为他们的生理特性决定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错了。”白榆的眉头微皱着,语调平稳有力。
就是这最简单的三个字,却震耳欲聋地贯穿在每一个雌虫的耳中。
“如果生命真的要以性别等级分出高低贵贱,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可以杀了你。”白榆眯着眼睛,精神力触手随着话落开始越绞越紧。
强烈的窒息感让洛芬感觉到真正的恐慌,他突然意识到白榆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明明都是雄虫,为什么…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双脚就被迫离开地面,胡乱地在空气中蹬着,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嗬”的声音。
“白榆,别脏了手。”伊尔西看着已经开始翻白眼的洛芬,拉了拉白榆的胳膊: “为了他,不值得的。”
白榆沉默了一会,弯下腰在万众瞩目下用下巴蹭了蹭伊尔西的肩膀拉着长音说道: “好吧,都听你的。”
精神力触手也很厌烦这个雄虫,于是在松开的瞬间用着巧劲将雄虫抛出一个优美的弧线。
“扑通。”雄虫正好摔在达罗希旁边,触手好像完成了任务般骄傲地蹭了蹭伊尔西的腰。
“别闹,在外面呢。”伊尔西抓出小触手的尖尖,揉了揉又捏了捏。直到小触手从弹力十足化作软绵绵的一滩后,终于从伊尔西的手中挣脱,然后“嗖”地一下缩回白榆的身体里。
“走吧。”白榆耳后红了一片,拉着伊尔西的手钻进了飞行器。
这种小打小闹在伊尔西和白榆看来只是连日常的小情趣,他但是在现场或者直播间虫子的心中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弹幕寂静了几秒后,又以铺天盖地的架势席卷了整个屏幕。
【我靠我靠!我没看错吧,这个是精神力实体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