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连聚会都是分开邀请的。
……现在会变成这样,归根结底,是温诉态度的突然转变。
卫松寒垂眸划着手机,有点心不在焉的,对面的温诉握着玻璃杯,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正微微弯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杯壁。
奇怪的音调。清脆的,又低闷的。
卫松寒莫名其妙盯着他修剪得圆润的指尖看了几秒,直到听见温诉忽然开口。
“你不好奇,我倒挺好奇的。”
卫松寒回过神,心想自己吃错药了看温诉的手干嘛:“好奇这个干嘛?你又不认识他们。”
“那我总认识你吧?”温诉说,“你讨厌我的理由,我也很好奇。”
温诉的目光从窗外挪了回来,停在卫松寒的脸上。
他的瞳仁在灯光下呈现出浅浅的棕色,像一颗蒙尘的宝石,闪烁着旁人看不懂的颜色。
卫松寒大概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清温诉的眼睛。
他沉默了两秒,忽然起身,动作太大,差点把桌上的杯子弄倒。
温诉伸手扶了一下,卫松寒头也不回道:“理由可太多了,一时半会儿讲不完。”
温诉想了想:“是吗,我讨厌你的理由倒只有一个。”
卫松寒回头了:“什么?我早就想问了,我这么完美一个人,你能讨厌我?”
温诉:“。”
结果到最后结完账出来,谁也没先说自己的理由。
温诉虽然把帽子摘了,但口罩跟焊在脸上一样,那杯茶他从头到尾都没动过。问就是怕传染。
卫松寒看着温诉转账过来的aa钱,很想建议他要不正儿八经去大医院体检一下。
谁他妈能感冒了三周还没好的。
但要他这么说是不可能的,他为什么要关心温诉。
底下的舞台那边,星夜看起来忙得差不多了,两个人又坐扶梯下去找他。
温诉不想出这个面,所以就全靠卫松寒跟他掰扯。
“工作完了吧,猫呢?作为猫的主人,你有义务告诉我们它的去向,不然你要付法律责任的。”
卫松寒不想跟他废话,把人带到外面,开口就是威胁。
星夜也是个滚刀肉。
“不是说了吗,你成了我的粉,我就告诉你猫卖给谁了。”
卫松寒不想跟个小孩较真:“行,粉你。猫呢?”
“口头说的不算。”结果小孩得寸进尺,摸出手机道,“我现在给累哥打个电话。你跟他说你不喜欢他了,你现在喜欢我。”
卫松寒的第一反应是:你傻逼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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