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天,温诉关了手机上床睡觉。
他头痛,醉酒的后劲现在才慢慢返上来,刚才在酒吧和卫松寒说过的话其实有一部分是借着醉意耍疯,胡言乱语发泄情绪。
如果不这么做,温诉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冲动下干出点别的什么事。
他不会在别人面前这样,但反正卫松寒讨厌他,那他对他干什么都可以吧。
也不能更差了。
温诉埋在被子里,单薄的墙皮在冬日果然还是有些冷,他蜷缩了下身体,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自家大门被人打开的声音。
但他太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小偷难道还能把自己杀了么,温诉懒得管了。
卫松寒一路跑到距离公寓整整两公里外的地方才停下,他一路没停,是一种近乎于强迫大脑无暇思考其他的狂奔。
肾上腺素在飙升,视野都被汗水糊了一片,卫松寒擦也不擦,站在空无一人的街上粗粗喘气。
过了好一会,他喉结微滚,呼吸平稳下来,大脑就迅速且无情地帮他定位到了刚才。
把那盒创口贴、那条聊天消息强盗似地拖拽到他眼前,逼迫他接受现实。
现实?
什么现实?
温诉是rei的现实?
他想,应该只是温诉的哪个朋友正好跟“星夜”重名,而“累”这个称呼又恰好是温诉的外号。
这是巧合中的巧合。
你不能否认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巧合。
——然后卫松寒就迅速被自己傻逼的脑回路傻逼到了。
他刚才跑了一路,在脑子里给这个现实找了很多借口,预设了很多理由。
但都没有一种能说服他。
卫松寒想起什么,翻出手机相册里的rei的照片,有些是卫欢之前传给他的,有些是他自己拍的。
他皱着眉,仔细盯着照片上这个人。
越看越觉得……
好像跟温诉的五官,是有那么一点相像。
手上没有任何温诉的照片,他试图回忆,但温诉那货具体长什么样居然没法的很好在脑子里划出清晰的轮廓。
——他他妈原来根本就没仔细观察过这个朝夕相处的同事。
不是,他没事观察男人的脸干嘛?
卫松寒咂舌挠了下头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列表的同事们群发消息:你们谁给我发张温诉的照片过来。
睡死的同事当然没回,还醒着的夜猫子不约而同地回复:?
“不是,哥,你不会是要扎小人吧?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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