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松寒肚子里正好有一堆问题,“温诉腿上那个伤怎么搞的?”
“我也不知道……他这几天排练其实都好好的。”
远皱皱眉。
“但经纪人刚才去查了舞房的监控。发现一周前,有个陌生男人跑进来关了舞房的电闸,还翻过温诉的包。那个时候只有温诉一个人在练舞室,腿伤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摸黑摔的。”
“几点?”
“大概是晚上的十一二点。”
卫松寒忽然就想起那天的夜市,温诉莫名其妙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就是在晚上12点左右。
但卫松寒正因为rei的事情烦躁,答应了同事晚上的邀请,也就没接到温诉的第一通电话。
他还奇怪温诉为什么大老远从家里跑出来就为了吃个夜宵。
原来如此……
他那样子根本就是从舞房摔了以后直接过来的。
“那个男人是谁?他翻温诉包干嘛?”
“为了钱。”他道,“他是温诉的父亲。这事儿……他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我只是没想到他这次胆子这么大。”
卫松寒不禁沉默,过了一会才道:“那温诉还骗我说是在路上摔的……”
还笑得那么若无其事,如果不是伤口太痛才露出了点破绽,卫松寒可能都发现不了。
他一向如此。卫松寒就该猜到的。
“陪温诉去医院的工作人员回来说,温诉这次踝关节扭伤,起码有好几天了。估计就是那天在舞房里……”
远的表情也很凝重。
“我只是不明白。他如果及时治疗,不会拖到现在这么严重。”
卫松寒不说话。他第一时间想的却是温诉这几天排练的时候得有多痛。他怎么忍得住。
至于原因。如果连温诉的表哥都不知道的话,那他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卫松寒插兜往后一靠,表情掩在阴影里,过了片刻,才道:“为什么为了钱?”
远道:“说起来,很复杂,温诉的家庭状况有点……”他顿了一下,“你自己问问温诉吧。”
卫松寒哼了声:“他才不会告诉我呢。”
远看出卫松寒的语气里带着那么点赌气,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男人跟男人之间的纯友谊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不过当事人好像没想明白。
他叹气道:“温诉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那之后,他爸性情大变……对温诉很不好。家暴……描述起来都算轻的。你可能都没见过把孩子打进急诊、让他脑袋里的骨头断了一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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