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空咽了一下,温诉在头顶问他:“好像是玉米面的。甜吗?”
卫松寒一点味道尝不到,只能闷闷点头。
“那行,我走了。”
“晚上你去练舞室吗?”他问,“要不,那个,我送你?”顿了下又道,“哦,但你经纪人他们在。”
他眸子默默往下垂了垂,卫松寒一个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这动作做出来,在温诉看来居然有那么点可怜巴巴的。
“……”温诉觉得自己脑子坏了。
“你去吧,我再吹会儿风。”卫松寒对他道。
温诉点头,走到门口,停了半秒又回头:“我十二点结束。”
卫松寒一怔,忙道:“我去接你。”
温诉以那种极低极低的音量嗯了声,转身走了。
楼梯间常年开着大窗,楼道里阴风阵阵,温诉每次经过都觉得冷。现在却有点热,他咬着舌尖,低头揪了揪额发,觉得自己脑子果然坏了。
晚上六点半,温诉准时到了舞房,今天要录新歌,大家都来得挺早。
只有队里的luca迟迟没到,经纪人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没办法,大家只能先进去录自己的独唱部分。
二十分钟后,luca终于来了,气喘吁吁的,面对经纪人的质问也只是一个劲道歉,抬头时,温诉瞥见他左边脸上有个淡淡的红印。
“好了好了,快进去录,一会儿我再问你。”
等luca的间隙,温诉就坐在外面无所事事,旁边的位置有人坐下,他抬头看见零青。
“你腿伤好了?”零青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准备来了。”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单纯地陈述事实。
温诉放下手机道:“我想认真试试了。”
“试什么?”
“地偶。”
之前在团里,零青不怎么喜欢自己,温诉又不是傻子,感是感觉得出来。
但这点不愉快,温诉没太在意,说他不关心也好,没把这人当回事也罢。
地偶对他而言只是人生中一个无所谓的节点,混五年合约而已。
“所以你以前都没认真?”零青笑道。
“但现在要认真了。所以,青哥你也算是我的对手了。”温诉说完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了,零青反而微微一滞,没了表情。
正好这时luca录完歌出来了,温诉就站起来。
之后,录完了歌,又排练下周的舞,搞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才解散。
陈因今天难得过来陪了他们全程,临走前,看温诉没动,道:“今天我来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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