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壹城那天,卫松寒收拾行李,也没想得起来这东西,那盒皮筋大概已经被后来打扫的人扔掉了。
“你头发,剪短了?”卫松寒其实早就想问了。
温诉闭着眼嗯了声:“反正不做地偶了。换换心情。”
卫松寒沉默。
温诉睁开眼,扫他一眼:“之后再留长也不是不行。”
“无所谓,我反正哪边都看得惯。”卫松寒伸手拿了架子上的浴巾,推开淋浴间的门,边往腰上系边说,“和某些人不一样。”
温诉没想到这人还记仇,他都要忘记自己刚才说过什么了。
卫松寒倒也不是喜欢才天天梳个大背头的。
按卫礼的话说,卫松寒五官天生有股痞里痞气的劲儿,额发垂下来就更是那么回事,只能梳上去,才能换来一点严肃沉着的氛围。
人家公司的老板肯定不想一进会议室就看见自己的合作伙伴长得像个混混头子。
卫松寒笑起来也有那味儿,好在他一般也不怎么喜欢笑。
自由太久了,收起性子不自由了那么两年半,对卫松寒来说,其实也还好。
身后响起水声,卫松寒回了下头,看见温诉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光线很足,就算卫松寒飞快把脑袋转了回去,但在雾蒙蒙间,好像还是看见了点什么。
“你、倒是围个……”
后面的话没说完,脚步声到了他身后。
“卫松寒。”
架子上还有条浴巾,所以温诉现在大概什么都没穿。
“……什么?”
“那束花真的只是装饰?”温诉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从两年半前就知道,这个人非常敏锐,敏锐得吓人的那种。
花是订的,什么贺卡都没写,颜色其实也并不出挑。
卫松寒:“你刚才,就看了一眼就……”
温诉道:“你又不是喜欢搞这些的人。”
“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温诉道:“两年半也没有变得太多。应该还算了解吧。”
卫松寒就不说话了。
其实并没觉得自己没变,外貌、脾气、阅历,面对讨人厌的合作方也会礼貌地假笑,其实还是变了很多的吧。变得他自己都有点怕的程度。
“不说话?”温诉手肘搭上卫松寒的左肩,凑近时,呼吸就在他耳边一起一伏。
卫松寒一僵,当场应激了。
他转身,和温诉的双眼对上视线,这下什么都看到了。
“你——”
他往后想拉开距离,但莫名其妙就被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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