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等你跟他熟络了,可以慢慢跟他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谢谢你上次帮我修改成衣。”
唐宁开口了,在学姐转身朝车辆走去的时候,听到了唐宁说的“不客气再见。”
没有气口和停顿的一句话,但是一句准确的表达。
“再见,学弟。”
唐宁会同样对付泽这位老师有着不同于对自己同样上心的导员的好感,是因为钱老教授也曾跟他提过付泽。
付泽曾办过一场个人作品展,唐宁虽然没有亲眼看过他的作品,但是却看过钱老教授给他看的作品照片。
对于名为《语言的重量》的作品,唐宁印象极深,那是用各种正红色线种构建的立体装置,从照片里看,可以发觉是所有作品中,体量最大的一个。
各种红线被拉直紧绷,全数拉向了同一个中心点,隔远看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绒球,而凑近便会发现,这个中心点就像是不存在一般,是将每种材质的红线都劈丝到极细的一丝,相互连接。
明明拉扯每一根红线的中点是那般的脆弱,却能够将每一根线牵扯得如此紧绷。
看似是绒球,实际上只是因为细的线颜色不够明显。
具钱老教授说,这些线的种类都经过了付泽的改造与再创,品质本就和原本材质不同,这才能将作品展现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效果。
但这不是作品最令人拍案叫绝之处。《语言的重量》在展厅内被一个大玻璃罩保护着,本以为是为了防护,但玻璃罩上又安了几个扬声器,模样和银行柜台玻璃上的差不多。
不过那几个扬声器,在快要撤展的时候,才被付泽允许开启。
开启后,付泽并没有告诉来看展的人。
不知情的人在玻璃罩旁边或是夸赞,或是在看了作品说明后表达对作品的不解,一声声、一句句话音被扬声器播放在玻璃罩中,然而处于玻璃罩外的人们并不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被放大了数倍。
意想不到的事情在那一声声、一句句的话音之后发生了。
连接着无数红线的中心竟然在一根根地断裂,随着牵引中心的消失,所有的线都垂落下来,仅剩连接在玻璃上的另一个连接处。
展厅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奔至这处,看着这次的“意外。”
垂落在玻璃上因为粗细不同而显色有差别的线条在玻璃的四个面重新‘绘制’出如液体泼洒后的痕迹,配合着正红色的线,像是血液。
何为《语言的重量》?是出于付泽之手,那特殊材质能够强硬牵扯线条却承受不住声波?
还是如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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