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庭初还想调侃他几句,想了想又忍住了,安静地陪他待了片刻,才有些别扭地说:“年年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任性了,这都怪我,那天要是没把你强留下,你们两个也不至于闹这么些日子,我应该向你道歉。”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处理好,我应该......”话只说了一半,喉咙似乎被一只手狠狠扼住,后面的话再说不出来。
余庭初微微扭头,黑暗中只看得到一个侧脸大致的轮廓,看不到覃斯越脸上的情绪,但他好像就是能感受到从他周身蔓延开来的悲伤一样,他用平时哄余年才有的语气说:“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年年也知道错了,你们还有很长的以后。”
覃斯越被他最后那句话触动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心头像突然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个激灵从一番关于以后的畅想中猛地回过神来。他怔了怔,语气有些生硬地问:“这些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就因为我替你挨过一刀吗?”
余庭初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高中的事,愣了几秒后轻笑出声,他没有回答覃斯越的问题,而是用比较轻松的口吻顺着他回忆起往事,“上学那会我是真没想到你打架这么狠,你扑过来,那货直接傻掉了,估计就是想作势吓唬吓唬人,没想到你真往上扑,我都吓死了,幸亏只是一把小型美工刀。”
“所以真的是因为这个?”覃斯越似乎执着地要一个答案,又问了一遍。
余庭初知道他钻了牛角尖,轻易蒙混不过去,只好换了正经些的语气说,“一开始有吧,你知道的,我身边围上来的人多多少少都带着些目的,鲜有你这样不管出身真拿我当朋友的。不过年年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这个人,没有掺杂别的不相干的东西,他追你那会,你也不知道他是我弟弟。”
覃斯越是相信他的,只是自己心里别扭,忍不住就想把以前的提出来再确认一遍,但听到他这么坦诚的回答时又忍不住一阵难过,顿了一会又问:“你不怕吗?万一我有一天真的......”
真的怎么样,他说不出口,那个字以及和它相关的所有字眼都像是一簇荆棘,他唯恐躲闪不及,从来不敢挂在嘴边。
但余庭初还是听懂了,从很早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覃斯越和旁人不太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愿意相信他,包括支持弟弟和他在一起,他想了想说:“我还是相信你对年年的爱,人家不是说了爱能抵万难吗!”
刚说完这句烫嘴的话,余庭初紧接着就吐了一个脏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很不自在地抖了抖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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