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他等过。等花开了又谢,谢了再开,才等到今天——想要送给花的人终于不是只在梦里。
“陈子兼。”他侧过脸,月色下,看见陈子兼熟悉的眉眼,就在离自己咫尺的位置。
“嗯,”陈子兼问,“怎么了?”
江佟用手圈住他的脖子,和他分享同一份炽热的体温,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全。
沿途的路灯一次一次照在他们身上,留下一片昏黄的影子。回家的路不算很长,陈子兼背着江佟一步一步地走,给江佟一种很难很难走到尽头的错觉。
但只要是和陈子兼一起,前路再长,江佟也乐意。
“我爱你。”江佟说。
陈子兼的脚步慢了一些,他的胸膛轻轻起伏,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很轻,不知道是说给江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我现在很幸福。”
江佟和不会回来的妈妈不一样。
“江佟不在离我很远,也不能去找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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