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匀霁也不是什么娇气的姑娘,做纸雕的时候手上早就划了很多不易发现的小口子,这次不过是大口子罢了。
她默默地向上摊开掌心,道:“能,我不怕疼的。”
方瑞当真以为她不怕疼,用镊子钳了一块棉球,蘸了蘸碘伏就往沈匀霁手掌上压。
这略微粗暴的手法让沈匀霁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手。
“啊,对不起。”方瑞意识到自己手重了,赶紧道歉。
“没事。”沈匀霁重新把手伸了过去。
火辣辣的痛感从伤口上传来,沈匀霁暗暗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外面大雨瓢泼,但艺术馆的隔音效果很好,完全听不到喧闹的雨声。
自然也无人注意到在门口伫立的江渡岳。
他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手里雨伞上的积水顺着伞尖低落,心好像也跟着沉到了这冰凉的地板上。
作者有话说:
不虐哈阿猫今晚不睡觉也要把甜的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