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真的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引得人想要肆意去涂画成他想要的形状。
岑昼目光深不见底。
会觉得罪恶吗?
答案是,当然不了。
他偏偏就要她这张白纸只能涂抹上专属于他的颜色。
“抱歉。”
男人面不改色,音色温润道,“很不巧,纸巾刚好用完了。”
“我带你去洗手吧。”
音落,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手中的泡芙拿起放下。
然后牵着她的手,径直走入了浴室的洗手台里。
“乖。”
体型差的关系下,身高玉立的男人完全将娇小的女孩笼罩在身前。
宽厚的掌心握着她柔软的小手,送到了水龙头的下方,耳语暗哑,“打开。”
低磁沉哑的低音炮猛地直击心脏。
乔知漾呼吸不由一乱。
刚升到喉间的那句“我自己来就好”的话,蓦地被按下暂停键。
头脑眩晕地任由他帮她洗干净手上的奶油渍。
刚通风没多久的浴室,空气中似乎还游荡着些微妙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