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异族。我们绣房里,从未有过异族出入。”
姜云天八风不动:“可有证据?”
吴宏茂硬着头皮道:“绣坊的工人皆可作证。”
姜云天淡淡道:“绣坊里的工人都是你的人,吃你的饭受你管,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敢多言。他们的证词,怎么作数?”
吴宏茂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绣坊的工人说话都不能作数,那家里人说话更不能作数了。
那不更是妥妥的自己人了吗?
可是如果身边亲密的人说话都不能作数,还有谁能呢?外人吗,外人什么也不知啊。
“那,那小的该如何证明自己?”吴宏茂为难了:“大人,小人确实不认识此人,更不知他为何而死。”
这就是个死循环。
姜云天一拍桌子:“放肆,现在是你问本官,是本官问你?”
姜云天这一下颇有气势,差一点把吴宏茂给吓跪下。
姜云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小在军中摸爬滚打,没有半点世家公子的矜贵文雅,举手投足中,全是杀伐果断的戾气。
按照公报私仇的下一步,姜云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吴宏茂带走好好审问一番了,也未必要严刑拷打那么极端,就什么都不做,在牢里关上几天,已经够他受的了。
不过吴子墨还挺护着父亲,他见姜云天不停逼问,终于忍不住道:“这位大人。”
姜云天很意外吴子墨会先开口,嗯一声,看他。
“你有话说?”
“是。”吴子墨勇敢的说。
可怜他完全不知姜云天的身份,还以为他是得了方明宴的示意才会如此。
吴子墨道:“此人确实和吴家绣坊无关,但是之前,小的曾在云王府见过他,若是大人真想寻根溯源,倒不如去云王府问上一问,或许能查出其身份来源。”
姜云天一听,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官认为此人死在吴家绣坊,和绣坊有关。但是你觉得,此人和云王有关?”
吴子墨鼓起勇气道:“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的确实在云王府见过,并无虚言。”
吴宏茂看了吴子墨一眼,有些责怪的意思。
他觉得,吴子墨好像有点赌气的样子,赌气什么,跟谁赌气呢?你跟刑狱司老大赌气,你赌的过来吗?
“我确实也在云王府见过此人。”方明宴接了话道:“云王府自然要问,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也要仔仔细细的问。”
这话合情合理,吴子墨说不出什么来。
当下,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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