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有刀划的……我还检查了她的下体,也有类似的伤痕。”
方明宴拧着眉头,给红瑛盖好被子。
“看来巫元思这个人,不像是看起来那么简单。”方明宴说:“这就难怪岑承基杀他,不是杀人灭口,而是单纯地要杀他,要报仇,要让他死得那么惨。”
甚至现在可以怀疑,巫元思和钟埠,他们俩是否认识。
除了红瑛,是否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岑承基从刑狱司出来,也不犹豫了,也不布局了,直截了当就对钟埠下了手,然后就直奔巫元思而来。
现在岑承基去了哪里?会不会还有下一个需要报复的目标?对他来说,杀一个是死,杀两个也是死,反正非死不可,不如多杀几个。
所以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岑承基。
可是京城这么大,房屋那么多,一个人在黑夜里狂奔,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
方明宴思来想去:“回去找钟埠。”
巫元思已经死透了没办法了,钟埠还醒着,虽然痛苦,但是还清醒,趁着他还清醒,赶紧问赶紧说。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孽,有哪些人一起。
第270章 泥人,拖出来一串
钟埠果然醒着,麻沸散的药效已经慢慢褪去,他开始感觉到了疼痛。
这种疼痛是非常要命的。
它和别的疼痛不一样,你伤着了某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会痛,你没有外伤,但是伤了肺腑,伤的地方也会痛。
总是有一个范围,哪儿伤疼哪儿。
可钟埠没有内伤全是外伤,全身裹得像是一个木乃伊一样。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一条缝。
大夫已经婉转地和家属说过了。
麻沸散的效果过去之后就开始痛,全身都痛。那种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但是毫无办法,止痛的药物只能缓解,不可能完全让这种疼痛消失。
钟埠现在的痛还是轻微的,刚刚开始一边痛一边感觉皮肤像针扎一样。
虽然钟埠是受害者,可是他在这件事情里可能不是那么无辜,岑承基要杀他,只怕是忍无可忍,所以无需再忍。
方明宴进了房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钟埠在呻吟挣扎中,满眼恨意,挣扎道:“纵火的那个小子抓住没有?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方明宴开门见山:“还没有,但是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巫元思死了。”
钟埠一下子愣住了,连挣扎和呻吟都忘了,喃喃道:“你说什么?”
“巫元思死了。”方明宴又重复了一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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