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这五十两,足够他好好筹划经营,过下半辈子了。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姜云心笑道:“放心吧,我这人从不多事,要不然的话,现在红瑛就不会躺在床上,而是在你隔壁的牢房里。”
徐参未必相信姜云心,但是他想了想,点了点头。
“可以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
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就算刑狱司也不能因为一个故事就抓人杀人。
姜云心一点都不小气,先带徐参去医馆处理伤口,然后去京城最好的酒楼点了一桌。还特别注意,大夫说受伤要忌口不能吃的,都避开了。
然后让伙计给拿了好几个软乎乎的垫子,让徐参垫着坐。
徐参也不客气。
伙计上了菜之后,退了下去,徐参也不客气,先吃了几口,舒了口气,感叹道:“我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地吃过一顿饭了。”
“吃,吃完再说。”姜云心说:“我知道牢里的饭味道不行。”
刑狱司不虐待犯人,不会让你饿死,但是好吃好喝也不可能。姜云心看过牢里烦人的伙食,糙米饭粗粮窝头配点青菜萝卜,偶尔见点油性,就这即便是在京城的所有牢房里,都是排的上号的好待遇了。
徐参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吃饱了,放下筷子。
“这可真是个故事啊。”徐参再三强调:“是我听朋友说过的一个故事。”
姜云心点头:“知道知道,有一个朋友,说吧。”
徐参大约最近也有些感慨,终于,这事情在这一顿饭后,浮出水面。
徐参,岑承基,唐学名,三个人都认识。
徐参是从小父母双亡,被亲戚卖进钟家的。随着年岁增长,被钟埠看中,备受折磨。
就在他想跑的时候,认识了几个朋友,唐少明和岑承基。
钟埠男女通吃,不但喜欢姑娘,也喜欢青葱少年,他对唐学名起了不一样的兴趣,百般纠缠。唐学名不从,回来他就拿徐参出气,还顺便的,也看上了岑承基。
于是三人商议,要想办法永绝后患。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那天晚上,本来的计划是徐参去医馆里待一夜,想要从里面偷拿一味药材,那药材,是用在后续的计划中的。药材单个无毒,但是和其他几种放在一起便有奇毒。
但是万万没想到,徐参去了医馆之后,钟埠觉得无趣,去了唐家。
不知什么原因闹了起来,岑承基去的时候,唐家三人已经被害。他知道那个时候若是自己出面,定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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