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人就没了,趁现在还有精力,有些事情早做打算也好。”
“感情的事讲究缘分,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她一脸神秘地说:“你不懂。”
“我们再上心也没用,这事要让夏铭两口子知道,铁定不会答应。”爷爷小声提醒。
提起关系疏远的儿子和儿媳,夏奶奶没来由地一阵心梗,冷哼道:“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就是傲慢自负,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起,总觉得自己高别人一等。”
夏爷爷惹火上身,干笑两声,“你说他便好,关我什么事。”
“我早和你说过品德教育的重要性,你不听,从小到大硬逼着他学习,他是如你所愿当上名校大教授,现在满脑子都是金钱和荣誉,对父母和孩子不管不问,上次回来他居然在我面前嘲笑向礼他们混得差劲,当时我就该一巴掌狠狠打醒他,小时候要不是向礼他们冒着生命危险跳进水库救他,他哪有命活到现在,不知感恩的家伙,说起这个我就生气。”
夏爷爷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儿孙自有儿孙福,人生是他们的,我们只是看客。”
夏奶奶深呼吸几次顺气,忽地灵光一闪,起身便往外走。
“你去哪里?”爷爷高声问。
奶奶走到门前,回头嫣然一笑,脸上的褶子如鲜花般盛放。
“我去找程靖他爹,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