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感让她加速分泌脑内吗啡。内啡肽让她在霸王面前失禁、高潮,使她更觉屈辱,如此形成闭路单循环。旋转加速度,越转越快。哭这行为本身已经固化成她的另一种高潮。她受侮辱就是暗爽。
她想刺激就找人犯贱,招来意想不到的侮辱就哭得格外欢畅。对这样的屄,肏死她就顺了她的心。
而她对任何顺她心的待遇都没感觉。她要的是意外,是逆境。她处心积虑找制裁,这是她这辈子的宿命,这不漂洋过海都找中国来了,我偏不给她她心里想要的制裁。她说“绑我吧”我偏不绑。她想睡觉我偏要睡眠剥夺。
她想高潮,找我来了,我雷锋么我?我偏给一半,每次她刚要冲顶我就断然切断供应。这叫快感剥夺,而当她求我用高潮剥夺来惩罚她,我偏给她连续刺激,把她high到腿酥还不停。
但我不能让她机体真的衰竭。在她生不如死扛不下去的时候,我掐断死神拽她的手,强迫她活。她比那只活活被爽死的小白鼠seweryna痛苦十万倍,所以愉快十万倍。
我们互相玩,挑战各自崩溃极限,像在眼瞅要炸的气球上切肉丝、像赤脚骚扰高压线。跟崩溃跟死亡斗智斗勇,那才是真的快感,好比一边磨刀一边以手试刃,小心翼翼,心被预期的悲剧膨化、填充,甜美快速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