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外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回家进入角色狰狞相见。我们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分裂的生活,怡然自得。她喜欢被我打垮,说实话,我倒越来越参不透是谁打垮谁。具体玩儿法高度随机,没有一定之规,心血来潮,全凭一时灵感而定。
这里蕴含无法穷尽的组合花样、无数种可能。在多数时候,我们喜欢这些游戏,打败对方,同时被对方打败,汗水淋淋。个别时候[比如现在]会觉得无聊,恶心,浪费生命。
可生命就是让你挥霍的。不这么糟蹋,便是那么糟蹋,反正横竖是要糟蹋掉的。现在我强打精神,右手握拳、拇指紧包四指,拳头开始往她屄里挺进。
她眼睛睁大、失神,嘴角流出透明口水,像缢死前难以抗拒的失禁。我试图肏进她穹窿的拱形空间,可已经到头了,实在顶死了,再多一毫米都进不去了,在她屄腔里我努力张开五指。她叫唤了。
那叫声柔嫩可悲、娇羞无助,对我耳朵来说是控脑春药。我感到了她的宫颈口,柔软,高热,微微内抿,像暗夜肉嘴。我伸直中指,逗弄她那隐秘处的小嘴儿。
她的呼唤更紧迫、更不知羞耻。我用外面的左手揉搓她小肚子,用左手拇指撩拨她屄豆子。她被挑逗得不行,嘎巴嘎巴咬牙切齿,啪啪挺着小腰,原住跟拆迁的死磕,妓女豁出贱命。
我向她俯下身去,贴近她脑袋,近距离享受她的哀号,感受她喷吐出的热气,分辨她颤抖着发出的每个韵腹韵尾。她力气耗尽了,松开的嘴唇不再发出声音。我亲吻她的嘴,伸出舌头舔她湿漉漉的肉唇,用我口液让那肉片更滑溜,我正像一头牲口侮辱她身体的开口。
我右手中指开始戳她屄芯子紧里头那团肉正中间小眼儿。白大褂管那叫宫颈口。“唧”中指钻进去:“啵”的一声,退出来,唧啵、唧啵,真空戏虐负压。
啵唧、啵唧,力量排斥话语。我钻进去、退出来、钻进去、退出来,一潜入又立刻脱离,刚脱离又一猛子扎回去,反复品味,恋又厌倦,倦还离不开,像实验物理学家把玩传统、偏执狂分裂自己的影子。我把中指肏进“传统”在那团热的肉酱里发力抖。我狠狠肏这沉重的“传统”
她开始跑调哼唱,唱的无言歌。我支楞起耳朵仔细听。她嘴里正呼出世上最难听最恶心的声调组合,此时在我听来却优美动听。
她两只光脚绷直、脚背皮肤和脚趾变灰白。我看得起了兴,在肉中肉的深处抖得越发凶残。我一边肏一边冷冷打量她。她还是半睁着眼,可眼眶里已经满是眼白、看不见黑眼珠了,睫毛忽闪、眼皮在快速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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