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指节曲起温柔地抚了抚他的侧脸和脖颈,安抚似的道:“好了。”
衬衣的衣摆折起了一角,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以及击打留下的红痕。
周望川的手指一顿,随即帮他拉好衣服,问:“好些了么?”
商暮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你知道的,只有你可以不戴手套就碰我的肚子。”
周望川当然知道,床头正放着一双用过的棉质薄手套,显然是之前离开的实践对象留下的。商暮有洁癖,每次实践都会要求对方戴上手套。
“但你却不愿意虐我。”商暮说,“所以我才要在外面找人实践。”
他越说越激动:“事情明明很简单的——明明在家里的床上就能实现,明明可以不戴手套,可你不愿意,所以我现在必须到处找人、必须在酒店开房,必须戴那该死的手套,手套那么粗糙,你没看到我肚子都被磨破了么——都怪你!”
周望川听他发泄,无奈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揽住他的肩膀和腰身把人扶起来:“乖,好了。”
商暮急促地喘息了几口气,他本就是冷白的肤色,此时冷汗涔涔地往下滴,更衬得脸色苍白如纸。
他赌气地推开周望川,自顾自地往门口走去,没走两步却撑住墙壁弯下腰,手握成拳压着腹部,喉口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
周望川忙过去半扶半抱地搂住他,摸到他后背完全被冷汗浸湿,迅速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先回家。”
上车后,商暮双手环胸靠在副驾的椅背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正是晚高峰,车子在路上走走停停,隔着车窗也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吵闹声,更衬得车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中途商暮睁眼,发现不是熟悉的回家的路,立刻道:“我说过,不去医院!”
周望川开着车,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去医院。”
商暮沉默了一下,继续和他找茬:“你是不是很委屈?每次都要率先低头认错?觉得我在和你无理取闹?”
周望川说:“没有。”他瞥了一眼左后视镜,在绿灯的最后一秒左转过街。
商暮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忍辱负重?我知道,你早就受不了我了。”
周望川索性不说话了。
商暮愈发烦躁,疼痛让他理智尽失,他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大堆伤人的话。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末了,他赌气地问。
车刚好停在路边,周望川松开安全带,单膝压在中控驾驶台,倾身过去按住商暮的后颈,用唇堵住他的话语。
“小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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