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走过来直截了当说:“劳驾你把卷帘门降下来。”
铝合金卷帘门拉下来的车间,顿时黯淡许多。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好说。”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鱼妈说:“我要现金。”“可以。跟我到楼上拿。”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
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
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
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