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厕所。工夫不大,一女的走来了,见了放羊小孩,微微一笑,扭着腰肢进了厕所。九岁的小心脏又一次悸动痉挛。他充满自豪、大声朝厕所方向喊叫:“今儿我带钱了!”
郊区那家汽修铺。二楼。鱼妈被扒光,暴露出满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老獾看到之后,目光变浑浊。
他分开鱼妈大腿,埋头就舔。鱼妈手机炸响。她躺在硬硬的桌上,一边挨舔一边接电话。讲半天,刚挂掉,又一个打进来。她迎接每一通轰炸,疲于应付,体无完肤,像四五年二月十三的德累斯顿。
德累斯顿很激动,在大声诉说,说的内容老獾全懂,只是不愿去听。他正凝神专注于眼前这块鲜肉逼,肥嫩多汁,皱褶浅浅,像儿时隔着玻璃看到的硕大果脯,美味香甜,诱人得紧。舔逼给他最大享受。舔啊舔、嘬啊嘬,嘬出一些白带、精液,温热黏糊,咸咸的,丫全咽了。
意识到这是一块刚被暴操过的骚逼,丫ji巴直了,抬头看,德累斯顿一边挨舔一边挨炸,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思顾他。
老獾把手指顶进德累斯顿屁眼儿。德累斯顿终于打完电话,发现老獾正一边指淫她屁眼儿一边深情款款望着她阿。她起身说:“给我钱。咱两清。”
密林深处,满眼都是绿色,墨绿浅绿橄榄绿,不同的绿,上万种。在这绿色帝国,有一团东西白花花特别刺眼。一王八蛋正隔着铁丝网摸一女的白屁股。
小胳膊被铁丝网上拧的铁刺扎破,鲜血直流,小王八蛋不觉疼。他喘着粗气,黑手指要往铁丝网那头的湿逼里捅,忽然那屁股一扭:“不行阿,你手忒脏。”
“可你收了我钱。”“明还这点儿。你把手洗干净来。我等你。”城乡结合部那间屋子里。
干儿手持一条三十厘米长的长条红薯,正在插瞎老太太的滑熘逼。他像一实验员,冷漠冰凉,一边持红薯操干妈一边观察她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长条红薯杵进最深的瞬间,逼口外头只剩两寸。拔出来的时候,可见表皮裹满老逼黏液。
瞎老太太绝望地蹬着腿,十足临终的妇人,在病床上恋恋不舍这罪孽深重的世界。干儿没注意到,她的脚趾甲略微有些长。瞎老太太说:“还是痒痒。”
干儿从旁边拿起一根筷子,插进老妈湿润的尿道,再顺手从旁边拿起拐,插进她屁眼。这下干妈没声了,三管齐下,老逼挺着屁股,尽情享受好时光。败了火之后,干儿拿起老逼的光脚,开始揉捏脚心。
老逼说:“儿啊,等我没了,我这院子、我存的钱全是你的。可有一样,你对我得真心。”
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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