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坐着的严家宝。
一上车,严家宝就十分自觉的挺直腰板端坐着,俨然一副做错事等待批评的模样,看得严老爷子是又气又怒。
真是哪里不好玩,偏偏跑来墨氏集团大门前玩,玩命啊!
可不就是玩命,差点把小命玩没了。
严老爷子深深的看了怀中的孩子一眼,眼中充满着各种情绪,怜爱,自责,无奈,愧疚、、、、、、如果今天真的出事了,他或许连替这孩子讨回公道的可能都没有。
来时他真的没想到情况会如此失控,心中长叹,思绪飘远。
那位今天的失控似乎有点不正常,严老爷子沧桑的眼眸中划过一道深深的担忧。
车子才院门,就瞧见严老夫人和严母已经等在门口,也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们怎么可能没得到半点风声。
一路上小祖宗眼角挂着泪珠子,睡得倒是越来越安稳香甜,仿佛睡梦中的他已经完全忘却了之前的事。
他们下车后,严母眼尖的瞧见小祖宗脖子上的红痕,捂着嘴无声啜泣起来,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把睡梦中的小祖宗吵醒了。
严老夫人到了这个年纪,平时养养花,念念佛的,看到那醒目的红痕,也红了眼眶,嘴上反复低声呢喃“遭罪啊!遭罪啊!这么小的孩子,那位、、、那位、、、”。
她和老伴对视了一眼,之后的不言而喻,彼此明白。
感觉脖子上一阵凉丝丝的,很舒服,似乎睡饱了的小祖宗缓缓睁开眼睛。
看清是严母正在给他的脖子涂抹着什么,小祖宗低声唤道:“阿奶”,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委屈和撒娇。
不知怎么的,严母又想哭了,她硬是勾唇笑意吟吟的说:“小祖宗真勇敢,等阿奶涂完药,就不痛痛,等下阿奶亲自给小祖宗做好吃的”。
“小祖宗最勇敢了”,看了几天的电视,小祖宗知道勇敢是表扬他的意思,被人夸勇敢可自豪了,凉凉的药水减去了大半的痛感,他也没真感觉大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