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鞘的利刃般,似是在警告又似在震慑。
远处树叶轻轻晃动了下,片刻后,墨景琰收回目光,继续跟上一人一兽一鬼的队伍。
等到墨景琰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刚才树叶晃动的那个位置冒出两个人来,确却的说应该是两只鬼。
长衫短褂的中年男鬼说:“刚才那个人类有点邪门,难怪风爷将此人当作毕生最大的敌人和对手”。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男鬼点头回应道:“嗯,不过我觉得还是风爷比较厉害。还有二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货我们可是找了十几年,好不容易那道天然屏障消失了,今天没办法带走,真的有些不甘心”。
中年男鬼拍了拍侄儿的脑门道:“不甘心能有什么用,刚才那个小奶娃的长相记住了,一定要谨记切莫冒犯的那小娃,如果撞见那小娃有危险就是拼个魂销魄散也得给我保那娃子平安”〇年轻男鬼不解的问“叔,那小孩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货到了他手中,我们连抢都不能,还有保护他的安全”。
中年男鬼又拍了侄儿脑门道:“交代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来话那么多,反正你记住了那小娃是风爷此生最重要的人就是了,没让你去贴身保护着,就是如果碰见那小娃遇到危险,必须护他周全知道吗?”
年轻男鬼摸着被拍疼的脑门,闷闷道:“知道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一个无知的小娃娃怎么就入了风爷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