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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生活过的很多痕迹依然存在,但都有了新的符合逻辑的根据和理由,用于服务原世界的合理性。
断掉的肋骨始终在隐隐作痛。
提醒他,这不是做了一场简单的梦,是他经历过并且现在还在经历的生活。
岑景重新走到窗边,住院部楼下的花园有不少人。即使天气很冷,也有披着外套坐在长椅上和老伴聊天的老头儿和老太太,有推着病人轮椅散步的妻子,有拿着风车奔跑的小孩儿。
每一个人都真实存在。
有他们自己的人生。
岑景打开窗户在风里站了许久。
他不止一次用这样的画面提醒自己,去找寻一种存在的真实感。
当下的感觉很像他之前刚来时的感受。
这样的边缘感反而给了岑景绝大的专注力。
他现在不像刚来时原身的情况,至少不缺钱。
然后体验了一把那种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