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修完当天,贺辞东所有生活用品和办公用的东西一股脑全搬了过来。
岑景下班看见一客厅无从下脚的纸箱子,怒从心起,回头对着站着自己身后的人说:“你是有什么毛病?就隔壁而已,全搬过来干什么?”
“方便。”贺辞东随口说了句,他走上前揽着岑景的脖子先亲了一口,然后踢开脚下的纸盒说:“得先占着地方,等过两年再接俩孩子进来,家里能有我下脚的地方?”
“你算盘倒是打得好。”岑景翻了个白眼。
贺辞东脱了外套挂在手臂上,略过岑景的情绪,拉着他说:“太乱了,今天先回那边吧,晚上我找人来收拾。”
“不过去。”岑景没动。
贺辞东挑眉:“为什么?”
岑景咬牙道:“你还给我装?卧室柜子里新出现的那几套……”岑景说不出口,换了个说法道:“衣服,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你不知情。”
贺辞东以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掩饰道:“上次出差让高扬买的,拿回来就随手放里边了。”
岑景脸色也有些发红。
这事儿说起来也挺让人羞耻,这一年贺辞东给岑景换了个中医调养身体,医生说他气血两亏,以前伤了根本,需要培本固元。
说白了,少有□□。
贺辞东在这上面几乎是完全遵照医嘱,但架不住总有意外。
岑景以前还好,可能是原本也没想过和贺辞东会走到这一步,身体欲望浅淡,他一直以为天生如此。
可那次在酒店以后,这个身体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
试想两个大男人躺一块儿,要是岑景没那意思还好说,贺辞东是个极其擅长忍耐和压制的人。偏偏岑景现在不是,他的身体意外敏感,几乎经不住任何挑逗。
这就导致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虽然贺辞东已经极力克制,但总有临到头了忍不下去的时候。
所以为了避免岑景伤害到身体根本,就有了各种衍生的……
贺辞东在这方面有着岑景难以想象的开放态度以及包容力,岑景从来就不会是他的对手,情况往往会从一开始的旗鼓相当到最后岑景哑着嗓子投降。
甚至多次被逼得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羞于耻口的话,换取一两次放过解脱。
即使到了这一步,但他们依然没有再一次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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