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抽动。
阮陌北走过去,盘膝坐下,握住他生满冻疮的手。
昏暗中阮陌北凝视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贺松明年少时曾是这幅模样吗?他不太记得了,记忆中对方鲜少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阮陌北无声地叹了口气,耳边又回想起一刻钟前“月亮”对他说的话——他不太想把那颗光球叫做“系统”或是其它。
他的灵魂破碎,记忆的碎片散落在各个世界,只有全数找回,才有再度苏醒的希望,你,愿意救他吗?
阮陌北当然愿意。贺松明是因为他,才成了如今模样。
他跟贺松明自小一起长大,只是大学毕业后他留在老家工作,贺松明出国继续深造,如果不是为了给他庆祝二十五岁的生日特地回国,两人的重逢也不会发生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