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大喘着气,满头是汗,他躺平在地,仰望着自己上面的人、感受着这个人的重量和体温,他喉咙一紧,心跳得更快。
米稻睥睨着他,笑道:“还算不错。”然后撤身站到了一旁。
谢池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几片枯叶从他沾满汗珠的脊背上脱落下去。
米稻抖了抖袖子上的叶子,低眸看着谢池道:“今日就到这里。”
谢池仰着脑袋,用很是不舍的目光望着米稻:“那爹爹还会再过来吗?”
米稻顺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你想本座来?”
谢池点头认真道:“我想抢爹爹的令牌。”
米稻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倒是好大的胆子——也好,等本座闲着无事再来。”
谢池高兴地笑了。
这时距离谢池离开炼狱还有小半年功夫,于是在这半年里,米稻就时不时进炼狱里面来跟谢池练手。
不过让米稻感觉到有点意外的是,向来喜欢打团战的谢池,每次遇到自己的时候,却选择单打独斗,一次都没有带人过来。
所以米稻有一次就跟他说,如果他不找帮手,自己这枚令牌他是肯定拿不到的。
谢池听完有些不高兴,进攻起来更猛了,像个孩子赌气一样说,爹爹的令牌他一定要亲手抢到。
米稻老父亲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半年时间很快过去,谢池终究还是没有抢到米稻的令牌,带着他手下一帮人从炼狱里出来了。
这一年可以算是少有的炼狱存活率最高的一年,也不知道谢池是对这些活下来的少年做了什么,他们对谢池可以说是恭敬有加、崇拜得不行,估计就连米稻这个教主也要往后排。
谢池这一战出来,整个天元教上下再也没有人敢把他当软柿子看了,纷纷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果然教主当年没有看错人。
少年们从炼狱出来休整了数日之后,教中就办起了一年一度的入教大典。
这个大典是专门为了每年从炼狱中出来的新教众准备的,由护法主持,根据这些新生教众们手中的令牌数量,给他们授予高低不同的职位与地位。
那一日,以谢池为首的十个少年整齐地跪在天元教山顶顶峰的天坛上,一个个锐利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浑身都散发着寒光。
米稻穿着一身高贵的白色华服,走上了天坛,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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