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整个广场血流成河。
这不是谢池第一次见到这样情形,他眼中毫无波澜。哪怕是教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在天元教里,失职就是死,更不要说出了这样的大事。
左护法走到了谢池的身边,上了年纪的他两鬓微白,眉目间的皱纹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随和。
谢池问好道:“师父。”
左护法点点头,看着谢池目光深邃,话中有话:“少主,被斩首那人,是我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兄弟,更是这教中难得教主重用的高手……他方才,向我托付了他那不足十岁的孩子。”
谢池不知道左护法为什么突然说起了这个,看了左护法一眼:“师父有何指教?”
左护法摇了摇头,感叹道:“少主要记着,无能即死,教主的心性向来是如此薄凉。天元教以强者为尊,是从不谈情义的地方。”
谢池听罢眸眼黯淡下来,却终究没有接话。
明火石被盗一事闹出来之后,天元教上下登时就慌乱了起来。
谢池当晚直接向米稻请辞,第二天就离开了天元教,去找曲不出了。
米稻:“……”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而更让米稻伤心的是,谢池这一去,就去了一年。
空巢老人米稻一片又一片地拔着小菊花的花瓣,生无可恋脸:“明天回来、明天不回来、明天回来……”
系统:“……”
很多天之后,米稻把教里的菊花都揪干净了。
于是米稻只好问系统:“爸爸,你说谢池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系统:“你急啥。”
米稻:“他再不回来就赶不上生物课的期末考试了。”
系统:“……”不,这不是重点。
米稻突然担心:“他不会被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