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福气,今天是我唐突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只好改日再来做客了。”
说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曼妙的倩影走远。
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
沈黎清从不将自己置于被动的状态,即便是追人,他也得掌握主动权才行。
观庭樾没有立刻说话,就在沈黎清以为他要挽留自己的时候,观庭樾突然说:
“既然这样,慢走不送了。”
不知道是不是沈黎清的错觉,他觉得观庭樾的脸色突然变得不是很好看,脱口而出道:“客气什么,不用……”送了。
观庭樾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什么意思……!?
沈少爷气煞,敢跟他摆谱!?
沈黎清抿抿唇,也不再多做停留,悠悠哉哉地走了,看上去洒脱漂亮,完全不知道观庭樾回头时正好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背影。
晚上沈黎清被叫回家一趟,理由是他那个后妈生的弟弟病了,高烧不退,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嚷嚷着要见哥哥。
他这个弟弟如今才十一岁,从小就黏他黏得要命,有时候闹得沈黎清不胜其烦。他爹打来电话的时候,沈黎清脱口而出“生病就去找医生,我又不会看病”,被他老子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
沈黎清被他老子长达四十分钟情真意切的血脉亲情(冻结银行卡)即兴演讲所感动,路上打包了一家弟弟最爱吃的炸鸡,风尘仆仆地回了趟沈家,并喜提沈父两个脑瓜嘣。
“你见过生病的人吃炸鸡的吗!?啊?你脑子被马桶冲走了?”
沈黎清“呵呵”干笑一声,心想你还真不了解自己小儿子是什么德行。
他无视父慈子孝的一幕,笑吟吟地道:“沈书晚呢,我看看他去。”
“黎清来啦,阿姨给你煮了银耳汤,晚上就留在家里……”瞿澜穿着端庄的长裙从夫妻的卧室里出来。
沈黎清一摆手打断了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且不说这深更半夜的,瞿澜一个家庭主妇又不需要出门应酬还穿着高奢定制的祖母绿长裙,甚至还化着浓妆,一看就是知道他要过来才现画的,口红都涂到外面去了。
瞿澜非常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个继子看不上她,但心高气傲的她又不愿意服输,偏要通过一身华丽的装扮增加气势,压他一头。
沈黎清走进沈书晚的卧室,才知道沈书晚病得其实不太严重,甚至还有心情坐在床上抱着平板打游戏。
“听爸说你病入膏肓还非得要见我?”沈黎清把一兜子零食往床头一扔,“来,我听听你小子有多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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