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呢?”商清终于忍不住问。
“倒也说不上是好事。”秦澈他深深吸了一口烟气,然后又慢慢吐出来,稍微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看起来比以前乖多了。以前像只小刺猬似的,一戳就生气,一生气就扎人,多不好。”
商清心想,要是小刺猬没了刺,只剩下柔软脆弱的肚皮,当然得乖一点才能活的轻松些。
“师兄说的是。”商清继续保持乖巧。
商清推着秦澈走了一会儿,便看见在苍松翠柏掩映之下,有一座古朴简洁的院舍。
虽无什么精巧华美的雕琢,但门前却铸有四柄石剑,每一柄都足有七尺高,剑身的三分之一没入地面,剑柄处则被寒铁链锁住,没入地面之下。
想必这座院舍,就是秦澈所说的“剑庐”了吧。
进了剑庐,被秦澈拎着走过中庭,向右转经过一座小院门,就到了秦澈平时的居所。
推门走进房中,秦澈朝商清抬了抬下巴,对着一张空的床榻:“上去躺好。”
“哦。”商清依言躺了上去。
“背面朝上。”
“哦。”商清翻了个身,感觉自己十分像条咸鱼。
“衣服脱了。”
“……啊?”商清突然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
“啊什么啊,你穿着衣服我针都扎不下去。”秦澈看他表情,又好气又好笑,“别不好意思了,学医学久了看谁都跟块儿猪肉没区别。”
这话是挺有道理,但商清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等他脱完衣服重新趴好,秦澈念了个“净尘咒”,唤来清水反复将双手洗净。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红木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