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活了下来。”
白元紧紧盯着孙静桃,孙静桃眉眼不动,像是在听他人的事。
“我恨你,”白元闭上眼,缓缓呼气,“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望峰镇上的孩子都互相认识,一起逛过花灯,一起吃过糖画,虽然孙静桃爱干净,但每次白元他们泥里打滚时,却会站在田埂边上,秀气地喊着加油,分点心与他们。
“我是什么样?你又怎么知道?”
孙静桃缓缓闭上眼。
“宋师兄待会会来,问你那……术式之事。”
“我没有什么可说。”
片刻后,孙静桃听到有房内有走动的脚步声,随后停在她身前。
“孙姑娘不想见我也可,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宋凝清站在孙静桃面前,他青色的衣衫依然干净挺拔,没有溅上一点污渍。光风霁月,如春日暖阳,孙静桃即使不睁开眼,也知道那桃花落的弟子是怎样一番模样。
“那术式书画极为精妙,可据我所知,却不像当世哪家门派用的画法。请问,是何人给你?”
孙静桃不答话,宋凝清想了想又问。
“不想答也可,只是关于我师弟萧恒一事,你之前说的‘郎君在找他’,是何意?”
孙静桃仍不答话,白元已有些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