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原还试图据理力争,却听得李凯说道:“本将军听闻民间有传言,说那晋国质子与相邦年轻时很有几分相似,像是血脉相连的人,也不知是真是假!待有空闲,本将军倒是要去那质子府看个究竟。”
“你胡说!”陶原呵斥道。
陶原面皮涨红,呼吸沉重,差点被李凯气晕过去。
每隔几日就要听陶原和李凯相互争辩而感到百无聊赖的梁王顿时来了兴致:“李卿说的可是真的,快……”快说来与寡人听,看到陶原难看的脸色,他轻咳一声,后半句终是没有说出口,反而硬生生转了话头:“快莫要说了,我梁国谁人不知相邦高风亮节,怎会与那晋国质子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李凯不甘抱拳:“是。”
陶原和李凯在要怎么处置晋国质子的事上各执己见,谁也不肯让步,梁王转而又问了别的心腹,皆对此有不同的看法,且理由充分,让他一时半刻里也不好拿主意。
他打算将此事押后再议,反正晋国质子也被禁锢在梁都,还有专门的人手看守着,他便是长出翅膀,也飞不上天去。待他的大臣们争出个结果,要杀要留,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就在此时,站在角落里的灰衣青年站了出来,抱拳道:“大王,下臣有话想说。”
梁王点头许可:“你说。”
青年深吸了几口气:“之前诸位大人提出的想法都与该如何处置晋国质子相关,下臣以为此等问题并不占首要。”
李凯拔出挂在腰间的重剑,指向青年:“黄口小儿,你倒是说说,什么才是占首要的,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本将军便要你血溅当场。”
“大王,臣以为我们就该趁着晋国混乱挥兵而去,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把晋国的土地变成梁国的,让晋王都只能匍匐称臣,哪里还用讨论一个质子的去留?
梁王摆手道:“此事再议,且先听听薛卿的看法。薛卿,你说。”
青年眸色阴沉,面上却是毕恭毕敬的行礼:“下臣回话前,斗胆问将军一个问题。将军可曾想过,晋国明知我梁国可能斩杀了质子以绝后患,为何还要大张旗鼓的派遣使臣来我梁国接人?”
李凯在战场上英勇无匹,但在智计方面就远不及整日都在勾心斗角的文臣了,他脑海对青年的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在场的文臣就已若有所思起来了。
梁王见状,也忙肃了神色:“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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