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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自己在天台上遇见的人很像,说话的调调都一样。
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袁浅的眉骨,指尖在袁浅的鼻梁上滑了好几遍,然后低声道:“你肯定就长这样子,对吧?”
没有人回答他。
林深缓慢地蜷了起来,他第一次感到有点孤独。
“喂……你倒是继续教育我啊?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应该这样,吧啦吧啦……”
他收紧胳膊将袁浅抱住了,闭上眼睛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天是周末,袁浅的手机闹铃没有响,直到饿到前胸贴后背,他才醒了过来。
在封测中心吃了个早餐,慢悠悠上线。
果然,那些什么视觉清晰度、身体平衡度之类的读数都正常了。
他摁了摁眼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蓝色格子纹理的床单,这不是他的卧室吗?……也就是说昨晚他醉酒下线之后,有人把他送回来了!
……再然后呢?
袁浅侧过脸,看见随意扔在床头柜上的黑色长裙,整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轰地一下坐起身来。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