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涵养太好,再想要喷,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完全没有创造力,也根本不解气
“袁浅……我说谎话的时候你总深信不疑……我说真话的时候你却怀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温旸仰着头,看着袁浅。
那是一种迷恋,和海勃利迷恋着父本完全不同,温旸的迷恋很深,就像一个重症患者明明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可一点都不想要被治愈。
又理智,又盲目。
“你他妈的给老子爬上来……你装什么可怜!我不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袁浅吼了出来。
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这就是个游戏,又不是真的会死掉,到了三次元,袁浅要把这混账玩意儿揍成屎。
“我被打中的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吗?别浪费时间了,不然程羽和陈敛该阵亡了……你那么又责任心的人,应该明白取舍。”
袁浅看着温旸背部那一大片鲜红,这才明白他背击中的恐怕是脊椎。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让你死吗?我不会说通关口令给你!”